['1382112', '镜花水月', '怪诞杂谈,百无禁忌', ['R-18', '中文', '小説', '古代言情', '开大车'], '顽童本色', 3]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第1章 古言戏说——秋兰     栖凤别院,吴城赫赫有名的私塾。座于城北溪山脚下,坐北朝南。别院老师齐概是前科进士,后丁忧在家,索性辞去官职,专心在此讲书授道。   但此处栖凤别院并没有因为齐概的辞官而没落,反倒是“谈笑有鸿儒,往来无白丁”,好不热闹。多有仰慕齐概学文的,送家中小辈来此进学,一来二去栖凤别院干脆就当了私塾,齐概也理所当然做了众子弟的老师。   今日齐概早早休息去了,一伙学生都各自拉帮结伙散学玩耍子。三俩女孩聚在墙根不知嬉笑什么,从侧屋转出来个男生,行姿怪异走到墙根处,凑到女孩堆里。   这人叫秋兰,字秀君。人如其名,长的秀气如兰,明眸皓齿,面带三分笑,肌透一点红,不似其他男同学眉骨棱角分明,倒长有三四分女相。   女孩见是他,也不避讳,自在一旁说些笑话。秋兰听了半晌,方出言道:“宛彤,你可见着你哥往哪里走了?”   其中一个女孩半倚着院墙,捧一手瓜子,道:“方才看见他往南去了,多半是回家了,怎的,你们今天没一起走?”   “这……宛瑜说是有事先走,让我再去寻他。”不知怎的,秋兰两腮飘红。   “嘻嘻,”宛彤伸手拍了一记秋兰的屁股,“几日不见,屁股又翘了。”   私塾内男女虽一齐授课,但毕竟有别,不好多接触交往。偏偏秋兰有生了一副女相,便多为同窗男生调笑,久而久之,连女孩也偶尔同他开玩笑,这早就习以为常了。   “哎呀!”秋兰大叫了一声,满脸通红,把一旁的女孩吓了一跳。     宛彤看着行姿怪异的秋兰,再看看手,莫名其妙。   “剥瓜子也能锻炼手劲?”      秋兰当然有难言之隐,总不能同宛彤讲自己和宛瑜玩兑车戏伤了屁股吧?念及此处,秋兰便气不打一处来。   什么是兑车?就是古代一种男同小游戏,两个小男孩互相桶屁眼子玩。   这种是是绝无脸面说给宛彤知道的,秋兰心知肚明。   但偏偏宛瑜耍诈,两人还是从小长大的好兄弟,结果捅完秋兰屁眼后似乎感觉无聊,就溜之大吉。秋兰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,说好的互相捅呢?!秋兰忍着痛走在街路上,他誓要找出宛瑜报一捅之仇。   宛瑜家在城北,从栖凤山路入城后不过百余米,门口两只气派石狮的便是他家了。两人是打小的玩伴,对秋兰来说宛府自然是畅通无阻,很快他便穿了三间院子来到里屋。   “宛瑜……咦,是秋兰啊。”里屋内并没有宛瑜的人影,宛瑜的母亲张氏手里正捧着一件绸衣端详。   “伯母。”既然长辈在这秋兰只好端正身子,恭谨请安。   张氏放下衣服,打量了一下秋兰道:“几日没见,没想到你又长高了不少。”   “伯母说笑了。”   “今日不用去先生那吗?”张氏问道。   “先生讲课结束了,我是来找宛瑜的。”秋兰答。   张氏茫然:“宛瑜这小子放学了也不回家,我也未曾见他。”   听到宛瑜还没回家,秋兰叹了口气,看来这一棒之仇是报不成了。   张氏笑道:“怎么,找宛瑜有急事吗?不如在我家吃个晚饭等等他。”   秋兰拱拱手苦笑道:“算了,既然宛瑜不在,那我还是明天找他好了。”   “唉,等等。”张氏叫住了转身要走的秋兰,拿起一旁的衣裳道,“宛瑜不在,赶巧你与他身形差不大多,试试这件新裁的衣裳,合不合身。”   秋兰摆手拒绝,张氏摇摇头:“你和他从小亲近,连亲兄弟都比不上,便是你穿过了又何妨?不打紧的。”说着张氏扯住了秋兰的袖子,要给他套上新长衫。   秋兰本来肛蕾就受了伤,一扭身扯到了伤处,一龇牙捂着屁股“哎哟”叫出了声。    本来张氏觉得今日秋兰小子站立的姿势有些奇怪,见他莫名吃痛叫出声就更为讶然,心想:秋兰这孩子生来文静,又长得柔弱,莫不是在外头被人欺负了?连忙拉住秋兰的手关切询问。   本来秋兰碍于面子,不想说出自己和宛瑜那点破事,惹张氏生气。但耐不住张氏不依不饶,又心里头觉得委屈,竟然垂下泪来。   张氏一瞧,心想果然是被人欺负了。宛、秋两家同属江南士族,往上攀两辈还是亲家,又想到宛瑜,自己的儿子竟然不帮着发小出头,看着秋兰委屈的模样,更觉得生气。   秋兰挨不过张氏的宽慰与劝说,把自己和宛瑜那些事倒豆子说给了张氏听。这下张氏真是气的七窍生烟,恨不得把桌子给拍碎了,一旁的秋兰吓得抖了抖肩,不发一言。   有辱家风啊!   斯文涂地!   张氏发过脾气只得搂过一旁的秋兰好生安慰,毕竟自己的儿子居然做出那种事,若是把秋兰伤重了传出去那可就笑话大了。   秋兰虽说不过十四五岁,年未及冠,但也算是个半大孩子。张氏身居内屋,上身只穿了一件对襟褙子,外头罩了件罗织披衫。秋兰被张氏搂在怀里,脸颊贴着奶脯,等他稍微回神,只觉粉香雪腻,令人遐然。   张氏一边生气,一边又觉得怀里的秋兰可怜,又不知道他伤得如何,心想让下人拿些创伤药来给秋兰敷用。   “不行,秋兰虽然年少,但终究是士族子弟,怎么能叫那帮下人看了笑话?”张氏心想不如自己给他上个药算了。想到这里正要起身,却发现自己被秋兰紧紧搂住,那小子正闭眼倚在自己怀里抽抽鼻子。   “好啦好啦,别撒娇了。那里还痛么?”张氏摸摸秋兰的头,婉言道。   秋兰点点头,脸颊乘机在张氏奶脯上蹭了蹭。   “你在这先候着,家里有上等的创伤膏药,我给你取来抹了。那等腌臜地方,若是不上药,等它自愈可不知得到猴年马月呢。”说罢搬开秋兰的臂膀,款步出屋拿药去了。   秋兰觉得怀里空荡荡的,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,只得提振精神。刚一正身,又扯到了菊蕾,吃痛龇牙,只得趴坐桌前。   张氏离开片刻,便急步赶了回来,手里拿着那瓶妙药。   “找了半天,可算找到了。”   秋兰起身,张氏又拿过一张椅子道:“来,趴着,我给你上点药。”   秋兰扭捏,脸色绯红:“伯母,我自己来吧。”   张氏知道秋兰害羞,取笑道:“怎么,小时候我可还给你把过尿呢,前些年还光着屁股和宛瑜在院子里洗凉浴……”   秋兰辩解:“那是我九岁时候的事,已经有六年了。”   张氏撇了撇嘴:“喏,自己用吧。”说着把药摆在桌上,指着那根卷了棉布的筷子道:“拿这东西卷了膏药送到里面细细抹匀了就好了,记得这两天少吃东西。如果不太严重明晚就应该好了。”   秋兰道谢,笨拙地准备给自己上药。结果他两手在衣裳里摸索了半天,最后又憋红了脸。原来他手里拿着沾了药膏的棉签子根本没法把膏药送进去,最多就在入口抹了两圈。   “还请伯母帮帮忙……”秋兰低声细语道。   张氏心中暗笑,接过棉签子,让秋兰趴在并排的凳子上。   小辈孩子的尊严在这帮家长眼里自然一文不值。   秋兰觉得有些屈辱。先前刚被宛瑜捅了几下屁眼子,现在又让宛瑜的妈捅,人生奇耻不过如此。但他还是乖乖趴下掀开衣服,撅起腚,让张氏给他上药。   张氏掰开秋兰屁股,胯下一条小虫当啷下垂,心下暗笑,不过是个毛没长几根的孩子。   “这里痛吗?”棉签在秋兰菊门处按了按。秋兰的肛门肉眼可见的泛红和细微撕裂。   秋兰回过头,羞答道:“痛的。”他一回头,却把眼睛给瞪直了。张氏下身褶裙颇为纤身,不便下蹲,只能屈膝低腰凑在秋兰屁股后边给他上药,眼睛里只瞧着秋兰因紧张而收缩的菊蕾。这一低头却是让颈下对襟大敞,秋兰一回头,那对雪白丰硕的奶子在领间看了个通透。实在因为姿势累人,奶脯上两颗汗珠顺着雪腻肌肤下的青筋脉络蜿蜒而下,由乳尖滴落。这副情形哪是秋兰能忍受得了的,直接张红了脸,胯下也有了剧烈反应。   此时棉签刚捅进去不到一指节长,刚才还似一条小虫般的小鸡鸡勃然而起,怒棒因为被椅子边沿抵着,就只能直直向下,血筋攀延,颇有气势。   张氏见此情形有些忧心忡忡,实在没想到秋兰会有这么大反应,难不成……真有……断袖之癖?   神思飘忽之下,棉签难免会有些失控,越捅越深。   “唉哟!伯母轻点。”秋兰不由夹紧大腿,棉签不知捅到了什么地方,肉棒在棉签刺激下,倒似七月的跳蛙,乱蹦哒 。   张氏收起心思,抹完膏药正要起身。却不防刚才心思乱想间重心有些不稳,一手按在了秋兰屁股上,另一只手直直把棉签捅了进去。   伴随着秋兰痛并快乐着的一声长呼,忿红的肉棒“噗噗”射出一泡泡浓精来,溅开了一大滩在地面和张氏的裙摆上,腥臭难闻。   张氏心中暗叫坏了,又看着秋兰一脸茫然望着自己,暗忖:我这反倒弄巧成拙让他尝到那里的滋味了。   或许秋兰只是一时好奇,但长此以往,若是让他尝髓知味,岂不是在断袖之路上越行越远了?张氏叹了口气,自己终归还是得负起责任。   张氏转身关上门,秋兰提气裤子,满心的困惑,但又羞于对张氏开口,又不知道该去找谁替自己解惑。   张氏坐下,拍拍大腿道:“秋兰坐这。”   见张氏颇显郑重的表情,秋兰忐忑地坐在张氏腿上,道:“伯母,我……”   张氏抚着秋兰的背,宽慰道:“没关系的。老实告诉伯母,你可有相好的……丫头?”   秋兰摇摇头:“家里那些姐姐妹妹都怕我爹爹,不敢与我亲近。”   “那你可想尝尝女人的滋味?”   “尝尝……滋味?”秋兰不敢与张氏对视,心思却满是遐想。   “是呀。”张氏探手捉住那条半坚不软的肉棒,“男女交合才是天道正理,孤阳不生,孤阴难存。尝过女人的滋味,你才能成长成为大人,一条汉子。”张氏的手心柔弱无骨,秋兰的肉棒在她掌心的揉搓下哪里有疲软的道理,高高翘起涨得发痛。   在秋兰眼里,平日端淑可亲的伯母突然变得娇媚婀娜,身上弥散出一股慑人心脾的香气。他闭上眼睛,仅凭着鼻尖循香凑上去。粉香的耳垂,檀香的唇瓣,还有奶香的胸脯。就连那丝丝发纤也悄悄划过秋兰的鼻尖,留下一抹不知名的发香。秋兰体内男性的欲望如喷发的炽热地火,再难遏制。睁开眼,张氏不知何时解开了对襟的扣子,两团沉甸甸的乳瓜就贴在秋兰鼻尖。这样在秋兰面前袒胸露乳也让张氏难遏羞意,两粒乳头翘起,弥散出成熟的芬芳。   秋兰轻轻托住两团乳房,但十指却深深陷入绵软的乳肉里。儿时母亲哺乳的情景早已忘记,但秋兰还是不自禁伸出舌头,舌尖点触在乳尖,略有些汗液的咸味。   张氏忍俊不禁,秋兰不敢用力,舌尖舔舐乳头也不过蜻蜓点水,更像是撒娇一般。张氏按着秋兰脑袋贴在胸前,秋兰按捺不住捧聚两团乳肉,把两颗滴溜溜圆的乳头一齐含在口中,嘬嘬咂咂。   张氏环搂着秋兰的腰,两只手在他胯下一搓一揉。秋兰含着她的乳头吮了半晌,情欲如丝,触电般由上传下,两腿间已然湿了。   “我的好外甥,我又不奶孩子,你只管嘬我的奶头做什么?” 张氏捏了捏秋兰的卵袋笑道。   “不是……不是尝尝女人的滋味儿么?”秋兰以为自己做差了,有些茫然无措。   “你起来。”张氏站起身,褪了裙子,里头是条及膝的薄丝开档裤。她坐在椅子上,两腿搭在两边扶手张开了腿,胯下葱葱郁郁的阴毛繁盛,两瓣粉嫩的阴唇倒是清清楚楚。蜜缝两旁熠熠津津,动情的津液湿透了两边的丛毛。   “你尝尝这里,这才是女人的滋味。”张氏拉过秋兰的手,按在自己的屄上。   秋兰蹲在张氏胯前,两指由上至下,滑过两瓣阴唇,满指津液。   张氏被摸的动情,嘤咛娇喘,却看到秋兰吐着舌头倒像是要去舔自己下面,哭笑不得,拍了拍秋兰脑袋:“呆子,不是让你舔下面,那里多腌臜。”   张氏去够秋兰的肉棒,那条肉虫早涨的发紫,紧紧贴在秋兰小腹,哪里掰的动,只好又让他放松下来。   “真是个衣来伸手的少爷,连这也要让人伺候。”张氏握着秋兰的肉棒,一手剥开自己的屄缝,半个鸡子大的钝尖抵在阴门,倒让张氏有些发怵。   别看秋兰文文静静的,脸有三分女相,底下的本钱倒不小,足有六寸长,鸡子粗细。张氏哪里见过这等棒槌,稍一触碰就小丢了一回,身子打了个颤。   到这时候,秋兰也无师自通了,涨怒的肉菇推开逼仄的肉壁,暖肉叠叠褶褶包裹而上,将龟头完全包裹住。秋兰实在难捱,卵袋打颤收紧,一股热流呼之欲出。他狠狠一顶腰,肉棒穿峦越壑,顶到一处热烘烘的地方,便绷着腿使尽抵住,噗噗一通好射,几乎要把脑子都给射进去了。   秋兰的一杆进洞可苦了张氏,她丈夫长她十五岁,虽然琴瑟和谐,但终究有所不济,哪捱过坚逾金铁的这么一棒,两眼翻了个白,架在扶手上的两条腿一顿乱踢,然后箍在秋兰腰上,连脚趾头的扣紧了。   还没等缓过气,本来一窍不通的秋兰反倒开始动起来了。那杆肉枪先是谨小慎微,细细探路。待熟悉了路况,就肆意妄为横冲直撞了。张氏一口气吊在嗓子眼,连句话都说不清了,只能嗯嗯啊啊发出欲望的娇吟。   约莫三十几下狠抽猛添后,秋兰脸埋在张氏乳壑中,肉棒深深抵在膣内,出了第三次精。   张氏终于舒了口气,揉了揉秋兰的脑袋:“急色的小鬼,夯力的莽驴,哪有你这样的,还好是我这色衰的伯母,若是让黄花闺女捱你这一顿肏,十条命也没了。”   “伯母又香又美,我好舒服……”   “傻瓜,起来吧,让我擦擦。”张氏正待起身,只觉得膣内鼓胀。低头一看,两人交合处那根肉根子丝毫不见疲软。   眼看秋兰又要再战,张氏连忙叫停。她方才被肏弄的时候只觉的身下椅子不受力,实在难受。这间屋子本不就是卧室,里头又没张床榻,她干脆伏在桌子上,撅起屁股,一手剥开穴口待肏。   张氏的裙子撩在腰间,两瓣丰硕浑圆的臀肉如玉似雪。秋兰发现从后瞧着那杂草中的耻丘更显饱满诱人。秋兰在里头射了两次,淅淅白浆由那不足半指宽的穴缝内滴落,连一旁的耻毛上都粘着一块块乳白的精浆。脱离了最早欲望的疯狂,秋兰终于有机会认真探索一下与妇人交合的美妙滋味了。张氏的乳房绵软如脂,臀肉要更有弹性些,秋兰一手掐如臀瓣,一手扶着阳具缓缓刺入。钝尖推开秘缝,膣腔软肉仿佛水豆腐一般,被肉棒一边排开一边挤出水来,咂咂有声。   张氏先前坐在椅上,姿势别扭,如今换做了更方便的后入式才惊觉秋兰的肉棒到底有多长。膣内秘肉层层排开,明明已觉应该到底,却仍能感觉到肉棒在继续深入,尝试触碰一片未曾开拓的处女地。   “呃……哈!”张氏腰背反弓而起,一脚足尖用力踮起,一脚侧弯勾住了背后秋兰的小腿,嗓子里逼出一声娇媚至极的喘息。声音一出张氏自己也羞红了脸,只觉得自己骚到骨子里了。   秋兰扳着那条翘起的腿,一手撑在桌上,瞧着先前才半指宽的秘缝被自己的肉棒撑得严丝合缝,约莫估量要有鸡子粗细。胯下那根多年相识的老朋友今日方同初见,看着它退出时带着一圈圈粉嫩的蜜肉,秋兰只觉泄意涌了上来。他连忙转开眼睛,深吸一口气,然后奋力抽添。   秋兰今日才尝到女人的滋味,哪里懂得什么技巧可言,他只管没根而入,抽出来然后拼命往里送,次次捣着张氏那片初开的蜜肉。张氏狠狠挨了二十来下,终于忍不住,穴内一阵抽搐,雪颈昂扬到了高潮。张氏有数年没有尝过高潮的快感了,那触电般的颤抖由内而外走遍全身,一霎时连神志也有了片刻空白,嘴里只有呜呜啊啊不知所云的高呼。   本来秋兰闭着眼只管抽插,被张氏的呼喊吓了一跳,赶忙睁开眼,眼前妇人的背影哪还有平日的端庄,脸颊的酡红早已染上了耳根,雪腻的后颈布满了细密的汗珠,那件披衫此刻勾搭在张氏肘弯处,里头无袖的对襟褙子也遮盖不住那两团丰硕的乳瓜,从宽大的袖口处挤出大半来。那两团乳肉像两捧水球,秋兰每次肏弄两捧水球便随之晃荡,不几下那两粒乳头也悄悄滑出来了。   秋兰放下张氏的腿,转手捏住两粒乳头拽起,肉棒在蜜肉里疯狂搅动,不一会儿往前一顶,身子趴在了妇人的后背上,张氏檀口张圆,发出了一声畅美的吟叫。   云收雨毕,秋兰趴在张氏怀里恢复着力气。张氏摸摸他的头,问道:“女人的滋味可好么?”   “好极了。”秋兰捧着一侧乳房,用力嘬了一口。   “哎哟。”张氏吃痛,反手在秋兰屁股上扇了一巴掌,兀地大腿上一根滚热的肉棒子又昂然翘起。   “真是个喂不饱的小色鬼。”张氏笑着点了点秋兰的额头。   “伯母不喜欢么?”秋兰反问。   张氏不答,低头凑到秋兰胯下,檀口张开将龟头裹住,舌尖一挑一嘬,“啵”地一声从口中弹开。   “我喜欢得紧呢。”张氏脸颊贴着肉棒,媚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情欲。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第2章 古言戏说 秋兰2   宛瑜要成婚了。   这消息是张氏告诉秋兰的。说的时候两人正在府内亭湖荡舟垂钓。   张氏捧了把细粟米喂浮上湖面争食的鱼儿,秋兰则在她身体里直捣七寸,喂饱这个体己的伯母。船在水面上晃晃荡荡,重心难稳,干起来也颇费些心力。不过当秋兰按着张氏两条腿,以一个捣臼的姿势射了第三次的时候,他还是隐约掌握了些借力的门道。   那天得知儿子悖逆人伦的行为后,宛父差点打折了宛瑜的两条腿,气得连夜收拾东西出差公干了,也算是落一个眼不见心不烦。   秋兰前来探望,只见宛瑜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唱着小曲,让他给先生带个话。   “学生需在家静养两月,望先生海涵。”   说这话的时候宛瑜嘴里塞着妹妹宛彤剥给他的两瓣蓟柑。若不是下半身不着片缕,腰际以下淤青发紫躺在床上,连大小便都得服侍,秋兰得怀疑他是不是装来的。   他俩的那点事自然也瞒不过宛彤,兴起时就喊秋兰一声“嫂嫂”,嬉皮笑脸,一比较起来和宛瑜倒真不愧是亲兄妹了。   你叫我嫂嫂,算起来你还是我便宜女儿呢。秋兰自然懒得和小丫头计较,没胸没屁股,眉眼也没长开,论吸引力还没她那个身子长开的使唤丫头小顾来的大,遑论其母张氏了。   秋兰醉翁之意不在酒,三天两头来探望好友宛瑜,实则是去张氏那“唠家常”,带些羔羊奶、灌血肠给她尝尝,顺便品品张氏的云松糕、乳酪馒头。   “章将军身体抱恙,由边所回乡养病。虽说暂领了个佥事的职衔,但章家在朝中还是颇有声望的,说起来还算是宛瑜高攀了章家千金。”   秋兰躺在张氏怀里,问道:“那章家千金漂亮么?”   张氏摇摇头:“不曾见着。不过我倒是和章秦氏见了一面,真真的我见犹怜,想不到她同丈夫在边关许多年,长了我三岁,还是滋润水灵的一副南方妇人模样。想来她女儿样貌也不差了。”   “再水灵还能比得上伯母的婀娜身段,你多半是唬我呢。”秋兰从抹胸侧旁探手进去捉住那只鼓囊囊的乳房,爱不释手。   “到底不是雏儿,也懂得油嘴滑舌取笑老娘了。说些违心的话,你脸皮都不臊哩!”张氏作势白了秋兰一眼。   秋兰恶作剧伸手抠了抠两瓣阴唇,满指滑津烁液。   “伯母到底谦虚了。”   张氏瞪圆了眼,佯怒道:“真是个好外甥哩,贼猫偷吃了腥就不把我当回事了。好吧好吧,我就是下贱,你瞧不起我,就随意作贱罢。到时候我要告诉我那同宗的妹妹,他家儿子又出息了,在她的好姐姐身子里下种呢。”   秋兰见她言辞激烈,真怕她生气了。连忙搂住张氏道:“好伯母、好姐姐、好心肝儿,可别生气。我刚才不过弄个耍子,说个玩笑话,可别当真。”   “玩笑话?当时我看你同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瞎胡闹,也不知是哪个心眼让人堵上了,白白给你占去了便宜。人都道白捡的玩意儿多不当回事的,看来话说的是不差了。如今我这残花败柳被你弄上手了,也就不当回事了,随意拿人清白来开玩笑哩。”   秋兰心知说不过她,只是嘴里好姐姐好心肝瞎叫撒娇。又瞧着张氏颈侧因为嗔怨微微泛红,粉嫩可爱,心中意动,对着那片又亲又啃,耍起无赖。   本来张氏不想理他,奈何秋兰似乎戳中了她的笑点,绷着的脸再憋不住了,噗嗤一声破功,在秋兰怀里笑作一团,求饶起来。   瞧着张氏丰腴可人的身子,秋兰被勾得欲念升腾,那根肉杵子极自觉地站起来了。张氏感觉热烘烘的肉棒熨在自己臀沟,冷笑道:“你可又要作什么怪来?”   “小外甥来给您赔礼来了。”秋兰双手勾着张氏腿根摩挲。   “谁要你那臭东西,拿走拿走。”张氏嘴上说着不要,口气却娇嗔带喘。   “你这礼不收,外甥也难捱哩。”秋兰肉棒抵在会阴处,张氏菊蕾收缩,会阴倒给龟头泌出的腺液抹的滑不溜秋。   “你自难捱去吧,干我什么事?”张氏嘴上虽硬气,但身体难免情热,秋兰的龟头不过稍离会阴,她反倒撅起屁股凑上去了。张氏心里发臊,暗骂自己下流贱货,实在馋着他那根鸡巴。   秋兰也没注意,按着张氏的腰,找着角度就硬肏了进去。   “嗯嗯——!”   秋兰虽然年少精力充沛,但终究耐力不济。张氏在船上和他玩了两三次,这下终于给她撅美了,膣内一时间过电一般,畅美得筋软骨麻,捂嘴嘤咛娇啼。   秋兰只觉得膣内蜜肉环环紧缩,他便抽出一些。没想到却被衔尾追来,一退再退,最后倒只剩个龟头嵌在蜜缝里了。秋兰深吸两口气,一鼓作气挤了进去:“我的亲亲伯母,这礼可满意么?就是得一下一下给,您接好咯。”说完便是一阵烂捣。   这张氏好不容易到美处,哪还能答话,不过嗯嗯啊啊一阵乱喘,倒是那两瓣白似雪花的丰臀撅的更高了,生怕秋兰借不着力似的。   一叶莲舟就在小湖心中摇摇晃晃,水波拍打的声响与娇吟相融,随着那圈圈波纹漾开去了。      秋兰一出门,正准备回家,却撞上了同窗冬玉戚。   冬玉戚这人比秋兰宛瑜大两岁,生的高大,体格魁梧,平日最喜欢擎苍牵黄,不是带着一帮子人满城跑马驰驱,不然就是在郊外打猎。其为人豪气,但性格偏激,一有不如意的便火冒三丈,与人有些口角便要拳脚相加。和他们同窗几载,脾气终于有些收敛,但平日里喜欢腰间挂一柄剑,因此众人与他关系并不亲近,生怕哪天被他一剑砍了。   冬玉戚骑着高头大马,挎弓背箭,他那柄不离身的宝剑系在马侧。身后跟着三骑伴当,也多是身强力壮的汉子。   冬玉戚见到秋兰也是一愣,随即笑道:“宛瑜兄可还好?”他一挥手,两个伴当下马卸下马背上的两头花鹿,砰砰丢在地上。   “冬某人正好猎了两头花鹿,给宛瑜兄补补。”   秋兰叫着两个宛府家丁把鹿搬了进去,回头道:“玉戚兄真是有心了,不妨下马进去坐坐。”   冬玉戚拱拱手:“有几个朋友从陵关来,不方便进卫都,我得出城替他们接风洗尘,就不便叨扰了。替我想宛瑜兄问好。”语毕,拍马驰骋而去。   不说秋兰如何转告冬玉戚的话,且谈那冬玉戚出城的事。他驾着良驹宝马,带着三个伴当,出了卫都往西北跑了约有十来里地,来到一处庄子上。这处庄子是冬家私产,庄上的住户也多是冬家家仆门客。今天早些时候,冬玉戚在南山打猎,一名小厮急急忙忙来寻他,说是他的结拜义兄已经到了庄上。   冬玉戚打小修习拳棒功夫,有个结拜义兄,姓娄名彦青,是青华门的少公子,同他学功夫的时候相识结拜,两人关系莫逆,却有多年没见了。   待冬玉戚赶到庄外,见门口一车一马,两人正翘首以待。膀大腰圆的黑面大汉正是他的结拜义兄娄彦青,而一旁头戴短巾幕离的妇人他却未曾见过。   冬玉戚翻身下马:“哥哥好久不见!别来无恙乎?”   “哈哈,我们俩真是好久不见啊。二弟,你现在瞧着真是长大不少。”娄彦青上下打量了冬玉戚一眼,笑道,“这是你嫂子,我们去年刚完婚,可惜婚礼仓促,没能请你吃杯喜酒。”   冬玉戚见礼叫了声嫂子。   “我姓袁,单名一个竹字。平常听阿青总念叨有个二弟相貌堂堂,人中龙凤,今日见面果真不差。”妇人揭开幕离笑道。   “哥哥过奖了。”冬玉戚叫过下人牵走两人的车马,“时候不早了,我已经叫人背下晚饭替哥哥洗尘,我们先进去吧。”   一旁的伴当牵过车马安置妥当,三人结伴寒暄,颇有久别重逢的喜悦。屋里头早安排下酒宴,兄弟二人推杯换盏,似乎有道不尽的言,说不尽的话。一旁袁竹也陪了两杯,轮流给兄弟两个倒酒。   酒过三巡,冬玉戚叹道:“哥哥你这几年在关外受苦了。”说罢满酒一杯,尽撒桌前,祝祷道:“这杯酒就敬给三弟和青华门的师兄弟了。”   娄氏夫妻二人默然祝酒,浓烈的酒香未充斥着整个房间。     “说了这么多,还没问呢。哥哥你这回来卫都有什么公干呢?如果有用得上弟弟的,甘效犬马之劳。”   “贤弟,陵关失守了!”   ——   “陵关失守了?!”卫都柳府,一片讶然之声。   秋兰跟随三叔赴宴,席后伴当等闲杂人士都被请出了屋子,一窝卫都有名有姓的绅士在屋内不知道商量着什么。   秋兰在屋外偶尔能听到一些只言片语,什么陵关,什么流民,赈灾。   “小兄弟面生啊,你哪家的?”一旁一个三十多的男子搭讪问道。   “我跟我三叔来的,我三叔是秋炜。”   “原来是秋公子,你怎么不一起进去坐着,陪我们这帮下人吹风呐。”男子扫了他一眼,奇道。   秋兰不答话,三叔让他在外厚着自有道理。   晚宴一结束,各家说的上话的主事就把一众喽啰都赶去门外。方才一众惊呼声中众人才窥见端倪,脸上颇有不同的神色。唯有秋兰有些不知所以然,问一旁的男子道:“这位大哥,这个陵关是何处哇?”   “你不知道?”另一个伴当道,“嘿,真真是……唉。”   “公子,你别听他胡言乱语,”男子捋了捋山羊胡,“这陵关其实正是我朝西北边关。公子年岁方艾,不知道也算是情有可原。”   “边关?”秋兰算是有些明白了,不过先生从来未说过我朝还有外敌叩边,“不知道关外是什么人?”   男子瞥了一眼,一旁的人哂笑了两声,走开了。   “这事说来话长啊。不过这话不该我说,既然陵关已破,说不说都无所谓了。”男子清了清嗓子,“约莫九十年前,烈王——就是本朝第六位天子——于陵关外战死,我朝北都南迁云水以南,卫都也是那时候建立的,东西两卫都拱卫南京,以御北敌。陵关是云水以北我朝最后一座大关,近百年来我朝军士大多戍守此处。陵关一破,北敌入关长驱直入,便可以驻云水遥望南京了。那时我朝就只剩一条云水天堑,终究是守不住的。”   男人顿了顿:“三十年前,一纸徙武令,武林侠士通通迁往陵关,以充军士。想来那时候情况就不乐观了。”   “呸。”一旁一个光头大汉唾了一口,“那帮草莽就是要自讨苦吃。本来老子还能靠拳脚博个出身,现在倒好,只好在大户宅院里看家护院,充当打手,要不然就得去陵关送死。”大汉说到这个,有些咬牙切齿。   秋兰看着他不知缘故,又问道:“那关外都是谁?我朝繁荣富足,兵强马壮,怎么会打他们不过?”   男人看着秋兰一脸无知的模样,嘿嘿笑道:“关外都是妖怪。”   ------   “陵关破了!?” 冬玉戚拍桌跳了起来。这个消息不啻于晴天旱雷,他脑袋被劈得嗡嗡作响,片刻失神下有些摇摇欲坠的晕眩感。   “贤弟……”   “不要紧。”冬玉戚稳住心神,重新坐下。他是军门子弟,与其他同窗不同。陵关的情况不说了如指掌,他也知道的不少。   “你再与我说说,到底什么情况。”   娄彦青思忖片刻:“十年前,虎王头领拿霸已经统领完妖族各部,那时陵关战事便越发吃紧。拿霸此妖颇有手段计谋,让他统一了妖族诸部更是如虎添翼,只是当时似乎他们的重心并不放在陵关上。”   “直到两年前,通辽平原上的死间传消息入关,”娄彦青言语中透露着苦涩,“拿霸率妖族夷灭了通辽平原上的突厥人,残留的突厥部落都迁往西方。这也算是为数不多的好消息吧。”   “那现在战况如何?”   娄彦青摇摇头:“两年来,妖族叩关愈紧,但边关人手不足,战线太长,西陵、守丰城自顾不暇,因为战事吃紧,屯田人手不足,今年的粮食收成大减,人心漂浮。妖族攻势汹汹,守城器械也不够,我临走的时候,父亲嘱托我来投奔你。日夜兼程终于赶来,此时陵关想是已经破了。”   “到底破没破?”冬玉戚还抱有一丝期许。   “九成九是失守了……”   冬玉戚沉思不语,片刻道:“两位就在庄上安心住下,我先赶回卫都,同我父亲商议。这事不小,我得赶忙通知父亲早做准备。”说罢推门而出,赶回卫都。   ————   “秋总事。”秋兰三叔出门,一旁的男人连忙作揖行礼。   三叔点点头:“秋兰,你先回去吧。告诉二哥,我明早去见他。”   秋兰点头应下。一旁的男人应声走开,随后又回来,道:“今晚就没我们的事啦。主上也打发我走了。公子,如果不嫌徐让贱鄙,在下做东请公子喝一杯怎么样?”说完挤挤眼睛,小声道:“在下知道卫都有一处地方可以见到妖族,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兴趣?”   秋兰刚想拒绝,但今天头一次听说志怪中的妖怪居然真的存在,也颇好奇,点头应下。   徐让笑道:“这边请。”   徐让亲自驾车,走街串巷,在一条小巷内停下车。   徐让下车,敲敲院门,一壮汉开门:“做什么的?”   “别废话了。”徐让不耐烦地递上名刺。   壮汉又瞧了瞧秋兰,徐让哼一声:“怎么,我不能带贵人来吗?”   “你等等。”壮汉关上院门。   “墨迹。”徐让领着秋兰上前,问道:“公子可知道这里什么地方?”   秋兰左瞧瞧,又看看,有些不确定道:“看着像西直街。”   “没错,这里就是西直街最大的青楼——洗酔楼。”徐让比了比大拇指。   秋兰恍然。平日多从正街过,谁没事走街后啊。街后多是小巷杂道,给仆役下人用的,难怪一时觉得眼生。   秋兰嗫嚅道:“虽……虽然我是没来过这地方,不过看平日出入的小姐,也都是人样啊,这里哪来的妖怪呢?”   徐让一脸高深莫测道:“公子这就有所不知了……”   吱呀一声,院门打开,一位招枝花展的妇人妖娆挪步出门,一把搂住徐让胳膊:“徐管事,你可有段时间没来了啊。怎么最近在发财呢?让婢子也掌掌眼呐。”说罢拿眼一打量秋兰,转身笑道:“好俊的后生。徐管事咱可把规矩放好,咱这地方可不接待女客,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分别不清呐。”   一旁的秋兰颇囧,徐让反而哈哈大笑:“都道榴妈妈眼睛毒辣,怎么今天就走了眼了?还不快给公子道歉!”   “哎哟!”妇人故作惊讶,连忙欠身道了个万福,“公子万万别与婢子计较,我这眼睛可算白瞎啦,勿怪勿怪。”说完搂过秋兰胳膊,整个身子贴在了秋兰身上,鼻子一嗅,嘻嘻笑道:“确实是后生的味道哩。”   “你呀就是会作怪。”徐让搂过一旁另一个妇人,“公子,这位就是洗酔楼的三当家,榴妈妈。”   “呀,公子,叫妾身榴姐就好了,莫学他,哪把妇人家往老了叫哩。”榴姐的一对堆雪硕乳在秋兰胳膊上乱蹭,“对女人呀,嘴就要甜。要像他呀,招人嫌。”   “好啦好啦,”徐让搂着怀里妇人,嘴对嘴亲上一口,惹得一阵嗔笑,“老规矩,月宫折桂。”   “呃,”榴姐瞧了瞧徐让,“徐爷的规矩妾身自然懂,不过……”   “怎么?公子我打保票了。”徐让拍拍胸脯,“让人知晓了,都算我徐让头上。”   秋兰有些好奇,问道:“徐哥,这……”   徐让摆摆手道:“就是不让把这地方说出去,只有有名刺的人才让走左门进来嫖。没名刺的要想进来,就得找有名刺的人作保。”   “不知公子名讳,妾身好替公子定个名刺。”   秋兰有些踌躇,一旁的徐让见状,知道秋兰的难处,叫道:“你这婆娘,忒没眼力见,公子头道来洗酔楼你在这乱斗嚼舌根子……”   “好啦好啦,妾身的不是,公子里头请吧。”榴姐自然会意,搂着秋兰就进院子,对付一个雏儿,她有的是办法让秋兰开口吐真言,不急于一时。   两人车马自有人服侍,不必多言。秋兰徐让两人左搂右抱,前头有两个大汉开道,廊道左拐又绕,行至一处院落。此处离洗酔楼主楼有些距离,那些莺莺燕燕的娇声艳语大抵听不清楚,四周瓦重檐长,不知身处何方,唯有天井一阙能瞧见天上星汉灿烂。   服侍两人在屋里落座,榴姐道:“今儿就这间空房啦,两位贵人在这厢且坐着,我就叫姑娘们过来。”   徐让抹了抹胡髭:“捣药童子也要两个。”   榴姐一愣,掩面一笑:“徐爷最近口味倒显重。”   屋子不小,前头是张八仙桌,后头就是几张大床并成的通铺,中间一扇半遮不掩的红丝薄纱的屏风。屏风旁有个红奁盒,秋兰打开盒子,里头是两根角先生,几卷红绳,底下压了两本春宫册,还有些叫不出名字的闺房物件。   徐让倒了茶,剥两瓣橘子放嘴里,嘟囔道:“公子,你就安心坐下,马上就来啦。”   “对了,徐哥,刚才在外头你还没说完呢。还有什么叫月宫折桂?什么捣药童子?”   “嘿嘿嘿,”徐让一脸淫笑,拍拍手,低声道,“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么?”   秋兰摇摇头。   徐让点点头,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:“你还不晓得。当年陵关以北,本来是我朝与突厥人鏖战之地,不知那一天突然冒出了一帮妖族。他们半人半兽,能口吐人言,化作一副人的模样,也能化作兽形,凶猛无比。他们最初式微,被我朝与突厥人夹在中间苟活,哪知突然有一天冒出数支精锐妖军,杀散了激战的我朝军士和突厥人。那些时候我们都没见过这种阵仗,突厥人和我朝军士都不是他们对手,最后更是节节败退到陵关。不过好在烈王骁勇多谋,数计之下让妖族分崩离析,免去一场浩劫。不过烈王也在妖族余勇反扑中力竭战死。” 说到这,徐让倒了杯酒,一饮而尽:“不过当时的妖族首领也死了,这才换了我朝百年平安。”   秋兰听了内心掀起波涛,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桩事,从来没听说过。   “你知道兔子吧?”徐让道。   秋兰点点头。   “妖族也有这么一支兔妖族,兔妖雌多雄少,雌雄均妍极妖娆,性喜滥交,对其余妖族来者不拒。但却没什么武力,只是凭依在其他部族下生活。击败妖族后,有投机的商人带了一批兔族俘虏回到内陆,除却水土不服病死的,剩下的就都在洗酔楼被调教作了姐儿。在之前呀,卫都大多不谈陵关外的妖族,普通人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。所以这批兔妖被豢养在洗酔楼后院,专供有名刺的豪绅贵人玩。”徐让这才倒豆子一般把事情讲了个通透。   秋兰没想到自己在卫都活了十六年,眼皮子底下就有一堆妖怪。于是又问道:“这些……这些兔子生的不像那些兔子一样多么?”   “怎么不多?我听榴姐讲,这些兔妖怀胎五月,一胎四子是稀松平常的,只是大多短寿,三十不到便寿尽呜呼了。”徐让又吃了瓣橘子,“而且啊,这些兔子来这之后,和人交合也能生,不过生下来的子嗣除了更加娇艳,大部分与普通人没多大区别,偶尔也有像兔子的。和普通人没区别的就被调教送去前头,像兔子的大概就被留在后头了吧。”徐让点点头,似乎肯定自己的猜测。   秋兰这下算开了眼界了。没想到妖族竟然以这种身份在卫都生活了几十年,而且鲜有人知道。   “不过嘛,等陵关失守的消息传过来,妖族也马上会南下了吧。到时候这些都不算秘密啦。”   说完,窗外飘来一阵倩笑。然后阵阵香风紧随而至,不一会儿屋里涌进来十数个娇滴滴的美娇娘挨个站在堂前。红橙黄绿,五彩斑斓。进屋时候多头顶把团扇,进了屋子才放下团扇,一对对儿兔耳朵咻咻竖了起来,让秋兰一时失语。   众位兔姐儿都瞧见了秋兰的呆样,均笑的前仰后合。   “他是个没见咱们的……”   “保不定是个雏哩……”   “哎呀,人类后生我还没尝过呢,这次让妹妹我服侍他吧……”   “好啦好啦,姑娘们站好,跟贵客们打招呼吧。”榴姐站在堂中开嗓喊道。榴姐的嗓门又尖又锐,直压过了十几个姐儿的声音。姐儿们齐齐道了声万福。   榴姐笑吟吟一屈膝,道:“公子,管事,姑娘们都在这了,这前头十一个是桂娘,那右边两个是捣药童子。还请两位各选一个吧。”   秋兰奇问道:“这桂娘和捣药童子有什么差别?我瞧着诸位姐姐都挺俊的。”   榴姐掩嘴一笑,她身后的那些姐儿都笑的前仰后合。   两个娇滴滴的捣药童子在一旁的姐儿簇拥下莲步轻挪,展开裙摆,两人胯下直挺挺翘着一指粉滴滴的那话儿。   秋兰不忍卒视。   一旁的徐让终于忍不住,捧腹大笑。   “徐哥,你是故意的吧?”   “噗……不好意思,我也不知道公子喜欢哪一种,就让榴姐一起带来了。”说着徐让上前一把抱住一个姐儿。   \"那个……只能选一个么?\"秋兰有些好奇。   一瞬间,十几双眼睛盯着他,饱含着莫名的心思看着秋兰,也包括那两个捣药童子。   “公子,哥哥劝你一句,选一个就好了。”徐让道,“节制。”   一旁的榴姐笑道:“公子第一次来,我也跟您说明白了。姐儿们当然是能选几个选几个,不过为了公子的身体着想,还是选一个罢,别把好事作糗了岂不是扫兴。”   秋兰瞬间明悟,颇为囧涩地指了个有眼缘的姐儿。姐儿莲步摇摆躺进了秋兰怀里,仿若无骨的身子绵软温热。剩下的姐儿舞起团扇,跳了一曲曼舞,然后榴姐带着出门去了。           第3章 秋兰3 “公子,这妖精啊……”徐让怀抱香玉软脂正准备夸夸而谈。   “呸呸呸,徐爷,您也是老客人了,怎么还左一口妖精,又一口妖精的,多伤人呀。”坐徐让怀里的兔姐儿嗔言道。   “就是就是,妈妈姐姐们可都把我们当亲囡囡。”坐秋兰身旁的姐儿附和道。   “巧巧别生气,”徐让自知失言,“你也是我的心肝儿。”   名唤巧巧的兔姐儿斟满一杯酒:“在洗酔楼,说错话可是要吃罚的哟。”徐让接过酒杯一饮而尽。   “公子,你也饮一些则个。”秋兰身旁的兔姐儿也满斟了一杯酒,递给秋兰。   适才没发觉,如今仔细端详,秋兰挑兔姐儿与宛彤颇有三分相肖,于是接过酒杯问道:“不知姐姐芳名?”   兔姐儿自斟一杯酒:“奴家乳名圆圆。公子,看酒。”两人玉盏相碰,共饮杯酒。   这些兔姐儿都是惯于风月的,对付不同的客人自有不同的办法。像徐让这些常来惯的,自然熟悉不用多言,巧巧与他狭昵喋呷。像秋兰这种外表衣装富贵而不失庄重,又羞涩放不开手脚的,多半是初来风月场所找乐子的贵族子弟,行止便要端着,拿捏的住。太过放浪多半是要被厌恶的。   \"圆圆姐姐,我瞧着你眼熟,与我认识的人有些相像。\"   “噗嗤,”一旁的巧巧同徐让都笑了,“圆圆,给公子斟酒。”   秋兰有些莫名所以,接过一旁圆圆递来的酒,问道:“我说错了什么吗?”   徐让点点头,笑道:“猜猜她们芳龄几何?猜错了可要罚酒一杯!”   秋兰左右瞧瞧,拿捏不准。   “看能看的出什么?”徐让伸手在兔姐儿的乳上揩了一把,放在鼻尖故作嗅闻状,“香,好香,我已经猜到了,哈哈哈!”   “讨厌!”巧巧故作嗔怪,胸口抖动起一阵乳浪。   秋兰尴尬地看了看圆圆,圆圆也羞红了脸。   摸能摸的出来几岁?秋兰想起伯母的硕乳。自己也就仔细摸过一对儿,哪分得清呢?   “公子,可以……可以摸的。”圆圆半倚在秋兰身侧,一副供君采撷的娇状。   秋兰和徐让不一样,不太好意思下手。于是估摸了一个数,道:“十七?”   一旁徐让摇摇头,故作深沉地正反比了比手掌。   秋兰难以置信:“才?!”   “不错,巧巧姐长我一岁。”圆圆又斟一杯酒,“我们族类最长不过活到人类的而立之数,与其他妖族比,寿数更是差远了。公子,喝了这杯吧。”   秋兰只能一饮而尽。   眼前的两位丽人,除了身长不满五尺,有些娇小,无论容貌还是体态,都与二十出头的普通妇人相差仿佛,秋兰这下算是大开眼界了。不过转念又想,二十多的普通人正当壮年,那些女子们就像绽放的桃花,清秀而不失艳丽;而这些兔姐儿却韶华已逝,又觉得有些伤感。   一旁的巧巧终于从徐让身上滑下来:“这酒干喝没意思哩,今天奴家献唱一曲,唱的不好,两位爷可别取笑奴家。”   \"好!\"徐让率先鼓掌。   “奴家还没唱哩。”   巧巧两手一捏,端了个西子捧心的姿势,开腔唱道:   “爱他时,似爱初生月;   喜他时,似喜看梅梢月;   想他时,道几首西江月;   盼他时,似盼辰勾月。   当初意儿别,今日相抛撇,   要相逢似水底捞月。”     唱毕展颜一笑,媚态骤生。   “好!”三人齐齐拍手叫好。徐让道:“不过两月没来,让巧巧挂念,今晚我们定当尽兴解了你的相思愁苦,哈哈哈。”   “不依不依,你就会欺负奴家。”巧巧斟酒,“罚你一杯。”   徐让接过酒,笑道:“我要饮你的皮碗儿。”   “才说过你欺负奴家,立马原形毕露了。”巧巧半推半就箍起胳膊,两团乳肉由胸前挤堆起来,深壑骤显。徐让一杯酒倒入乳沟中,凑近用力一嘬:“好香的酒哇。”   “你快些喝,要漏下来啦!”   “好好夹紧可不准漏哦,漏了今晚可给你苦头吃。”徐让吐出舌尖蘸了蘸酒液,丝毫没有喝的意思。   “公子,这就要这么喝才有味道。”徐让笑道。   秋兰旁的圆圆也起身:“奴家也献丑唱一曲,与爷助兴。”只见圆圆罗扇轻摇,婀娜转身,开腔唱道:   “一轮飞镜谁磨?   照彻乾坤,印透山河。   玉露泠泠,洗秋空,银汉无波。   比常夜清光更多,   尽无碍桂影娑婆。   太白长歌,为问嫦娥,   良夜晏晏,不醉如何?”   唱毕,斟酒一杯:“公子请。”   秋兰笑道:“这酒该喝哩。”说完饮罢。   圆圆从一旁的奩盒里取了些酒枚酒令,几人围着小桌子猜枚饮酒作了,一时快活。   酒到半酣,众人都面红耳赤,衣衫不整。徐让喝了酒,讲了些自己在外头遇上的奇闻趣事。圆圆坐在秋兰怀里,罗衫轻解,不时被徐让笑话逗的花枝乱颤。一旁的巧巧更是身无片缕,蜷在徐让怀里只顾喝酒递酒。两人情到浓处,唇齿交接,徐让的手指在兔姐儿的臀缝里抠挖,两人俨然是一副箭在弦上的模样。   圆圆也搂过秋兰的脑袋,四唇相贴,吮呷片刻:“不知公子可把名讳告诉奴家,好让奴家知晓今夜,是哪位偷心贼……”   “姐……”   “你又叫错啦……”兔姐儿轻啃了一下秋兰的唇儿。   “妹妹叫我秋兰就好了。”秋兰忍不住两手探入罗衫,抚摸着兔姐儿的光洁细滑的脊背。兔姐儿的皮肤嫩如凝脂,触感温热,秋兰觉得比自己掌心还要热上半分。秋兰一手攥着乳球,一手顺脊背向下抚臀,却在臀后摸到一团软绒的毛团。   圆圆嘤咛一声贴在秋兰怀里:“兰哥哥,哪里可不敢乱摸,奴家……痒……”   秋兰好奇,去看徐让。只见徐让已经让巧巧趴在一旁的桌台上,正准备提枪上马。那巧巧臀后圆滚滚一团白绒毛球,看着可爱。毛球下一条嫣红肉缝更显娇艳,两瓣粉唇微微颤动,穴眼儿周围涂满了津液,显然已经是动情至极。   徐让看见秋兰视线在那团蓬松的绒毛上,笑道:“公子没见过吧,这可是只有兔姐儿身上才能瞧见的风情哩。”边说边握着挺直的肉棒点了点那团绒毛,趴着的巧巧立霎发出一声娇哼。   秋兰恍然,原来这是尾巴。   再抬头瞧瞧圆圆头上,虽然贴着头发,但那双长耳朵依然可辨,毕竟是兔子的嘛。   “公子,我就先走一步啦!”徐让扶着巧巧的臀胯开始抽插,底下的巧巧不知是快活还是难受地哼哼。   圆圆也似乎按捺不住,纤手探入秋兰下衣,握住了早已擎天的肉棒。本来微醺的杏眼睁了开来,笑道:“兰哥哥真有个好本钱哩。”   秋兰觉得座椅上办事不方便,于是一把抱起圆圆:“我们去床上。”   圆圆帮秋兰解开衣服,拇指划过那头红彤彤肉乎乎的肉菇:“奴家先帮哥哥品品。”说罢一口含住了秋兰的肉棒。   秋兰轻吸了一口气,这些兔姐儿从小练过,嘴上的功夫可不小,虽然看不见,但那条小舌在里头勾、捺、弹、打,加上喉口的挤压,秋兰一个把持不住,紧紧按住兔姐儿的头,射在了她的嘴里。   圆圆舌头画圈,抿了个干净,最后不忘在马眼嘬了两口,似乎要把里头剩的残羹吸个通透。   “哥哥的精儿好浓。”圆圆的表情似乎有些痴醉。   秋兰没反应过来:“你全咽下去啦?”   那头还在干巧巧的徐让哈哈大笑:“公子办事利落。”巧巧趴在桌上,两只小脚踏不到地,只顾嗯嗯啊啊往后乱蹬。而徐让身形高大,本来岔开了腿好凑到兔姐儿的穴口。干着干着他两腿就并拢了一些,几乎是把巧巧的胯挑腾空了在干。徐让捉着兔姐儿的胯,干的也爽利。   秋兰哪受得了这个,把圆圆按到在床上,剥了裙子,扶着肉棒挤进了那小小的穴圈口儿。还没等秋兰反应过来,肉棒就一探到底,把圆圆顶了个心翻。   “哥哥轻些,奴家身子弱……嗳嗳,顶到花心啦!”圆圆两手推着秋兰胸口,分开小小的两脚抵着秋兰肩头,声音带了些哭腔,似乎是真被顶急了,有些难受。   兔姐儿身子小,花径也浅,穴口勉强箍圆了一圈把秋兰硕长的肉棒纳了进去,但终归捱不住顶到里头那嫩尖尖的肉。   秋兰慢慢抽出来些,问道:“现在可好些了。”   圆圆已经无力发声,只是点了点头。   兔姐儿的膣内又紧又滑,小穴口儿撑紧箍成一个粉粉的肉环儿,膣内的褶皱似乎也被秋兰抹平了一半,紧嘬的吸力一边刺激着秋兰肉棒的神经,一边也挑动圆圆的情欲。轻轻抽动了一会儿,秋兰才觉得动作爽利些。低头一看圆圆,粉颊上汗珠滴挂,两靥熨红,两只长长兔耳打了个卷儿,嗓子眼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。   秋兰握着兔姐儿的两只乳房。兔姐儿虽然身子小,但身材匀称,两只乳房比不上伯母的硕大,但搁在圆圆的胸前又不会显小,反而在娇小的身形下更衬得丰满。兔姐儿的乳晕浅薄得看不见,只有乳头下粉粉的一小圈。如果不凑近些还真被乳头的影子盖住瞧不见了。视线顺着微突的两肋往下,脐上一寸,两肋中间的位置,白色纤毛组成一条细线一路向下蔓延到小腹处,纤毛两侧有三对圆圆的小凸起,秋兰一时好奇,伸手摸了摸。身下的蜷成一团,咯咯笑个不停。这可苦了秋兰。兔姐儿的膣内本就紧致,这么一笑之下,肉棒被夹得生疼,几乎要叫了起来。   圆圆赶紧打开腿,放松下来,笑道:“哥哥,那里可不兴摸呢。”   “难不成那里也是乳头嘛?”秋兰连忙抽出肉棒,发出了“啵”一声的脆响。棒身通红,显然刚才夹的不轻。上头布满了腻滑的津液,圆圆的穴口圆撑,也缓缓往下淌水。   “是吧。反正你们只喜欢上头这两个,下面那些才是正经奶孩子的。”   圆圆跨坐在秋兰身上,扶着肉棒缓缓下坐,娇吟道:“奴家,奴家被哥哥撑满啦……好大好烫……”   尽管兔姐儿腹上有一条纤毛带,但阴阜却是难得的光洁如玉。秋兰伸手抚摸,软滑鲜嫩,倒像是先天的无毛白虎,此刻因为交合充血,显露出一抹妖艳的酡红来。那抹酡红中一粒米珠大的芽儿闪闪发亮,秋兰伸手轻轻按捺,正在上下摆臀的兔姐儿动作不觉一滞,穴内从两人交接的地方喷出一泡水。   “嗬嗬,奴家那里好麻,哥哥帮奴家再揉揉。”圆圆跪坐在秋兰腿上,似乎再没有力气摆臀。秋兰只好自己一边用力肏干,一边揉那粒嫩芽儿。   一旁的徐让云收雨歇,晃荡着胯下肉虫,嘴里塞了些肉食来床边瞧两人。秋兰有些好奇羞涩,徐让却摆摆手,赶忙回头。   “以后啊,我也就不和公子一起嫖了,免得让人笑话。”   秋兰哂笑,巧巧缓过气也跑过来盯着床上两人交合的地方叹道:“公子真大呀。”她伸手按在圆圆小腹,嘻嘻笑道:“你看这里,我手摸的到,你的肉棒在这里顶呢,圆圆可要被你肏死啦。”说着她在秋兰肉菇的位置用力一捏,圆圆几乎要从床上跳了起来。   “不行啦不行啦。”圆圆捂着肚子从秋兰身上爬下来,“这下让她可捏痛我了。”   “你可不准逃,公子可还没出来哩,你瞧瞧。”巧巧光着身子趴在了圆圆身上,把她按倒在床,“快,我知道她要喷水了,赶紧逮着肏她,可不能让她逃过了。”   两个兔姐儿就扭打在床上,你揪她的乳儿,她抠你的穴儿,一片娇笑声。秋兰趁机休息了一下,让后一把捉住圆圆两只小脚,让巧巧按着身子顶进了圆圆的小嫩穴。   “我不玩啦,你们合起来欺负我。”圆圆声音带着哭腔。   巧巧揉着手里的两个奶子:“你可骗不了我,你正美着哩。公子,用力肏她,她可爽着呢。”   秋兰听巧巧的,愈发发起狠来,一下一下没根捣进去,次次捣着兔姐儿的花心。圆圆被秋兰捉在手里的两条腿绷得笔直,十颗玉趾都蜷屈向脚心。本来带着哭腔的嗓音瞬间高亢起来,胡乱不知道叫些什么。   这边秋兰正干着,那边徐让也把巧巧搂过去,按在床头柜上狠干。圆圆虽然没了巧巧按着,但这时候早没了挣扎的力气。秋兰虽然前面在兔姐儿嘴里射过一回,终究抵不住兔姐儿的小嫩穴的紧致温热,干了又有十来下就顶着花心又射了一回。   “哥哥,抱我……”兔姐儿回过气,伸手发嗲。本来兔姐儿的体温就要比普通人高些,剧烈运动过一回,搂在怀里肉贴肉,更像是搂了一个小暖炉。  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,圆圆的兔耳朵刮蹭着秋兰的鼻尖,引得他打了个大喷嚏。圆圆在怀里坏笑,秋兰挠了挠兔姐儿的小腹,圆圆只能蜷在床上求饶。   看着兔姐儿的娇态,耳边是徐让和巧巧交合的淫靡之音,秋兰的胯下三度勃起。   圆圆握住肉棒,一手剥开胯下的小粉穴儿,嗔言细语:“坏哥哥,肏死奴家吧……”  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。            原始地址:https://www.pixiv.net/novel/show.php?id=138211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或者:https://www.pixiv.net/novel/series/1382112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